旁观者清

一颗种子长成一颗植株，到底是还是不是那颗种子了呢？

还是已经变成了阳光，空气，土壤和水分的产物？

就像是试图从一朵花里分辨哪些细胞是最开始的种子提供的一样徒劳，Tony已然分不清现在的jarvis和他最开始制作的那个简陋的聊天系统的关系了。

他只知道，那颗他年幼时种下去的种子已经发芽抽枝，随着他一次次的浇灌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

“有时候我几乎觉得你是自己诞生的，和我关系都不大。”

“如果忽略我每个处理器上的Stark，每颗卫星上的Stark，每条电缆上的Stark，每块显示器上的Stark，还有我每个数据字节里的For Tony Stark的话，我想也许会有这种可能。”

“…说的也是。J给我拿杯新的咖啡。”Tony低着头继续焊着MK指间关节的电路交界处，只是被鬓角交杂的白发盖住的耳廓静悄悄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