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rvis……”tony声音已经不复明亮,

但是尾音里带着一点知道会被回应的任性“把领带扔了。”


“我很抱歉,sir,我想我对这条领带有着不同的预想的处理方式。”

Jarvis的实体施施然的站在床边,

没有人类会有的红痕、抓痕、青紫和齿印,Jarvis的实体干净的像是古罗马的石像,哪怕刚刚的运动应该会让石像都脸红羞赧,但是他还是纯洁的像是一个初生的灵魂。


唯一违和的,是他不着衣履的实体上,那条皱巴巴的丝质领带。


没有了领带夹和压住它的马甲和西装,领带直直的垂下。

明晃晃的指向某个位置。


而领带上被咬住磨牙造成的抽丝的痕迹和湿哒哒的齿痕更是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Jarvis把那条紧紧地束缚在他的脖颈上,对于常人来说肯定会造成窒息的领带轻柔的摘了下来。

然后亲吻了下已经面目全非的领带,Jarvis把它带到了小肚子还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的tony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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